程子同伸出一只手,宽厚的大掌轻抚她的发顶,似安慰又似鼓励。 忽然,身后不远处终于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。
“伯母,”符 “反正我是。”
她正缺一个电话转移注意力,看也没看就接起来,“符媛儿你什么时候到,我在机场贵宾室等你好了。” 他不禁莞尔:“你要收拾什么?”
符媛儿只好也离开了病房。 她没说话,目光朝另一边的角落里看去。
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丝,“子吟从来不是我们的问题。” 她被泪水浸红的双眼,像刀子划过他的心尖。